照見野生南極

一九九○年尾,我隨著中國的南極考察隊搭著船到南極三個月,其中的收穫就是與野生動物的美妙互動經驗。

光影動靜與時間

光、影、動、靜與時間,對攝影的要求總是一一添加上去,這也是攝影有趣的地方,不停地想「+ 1」,嘗試在一個方框裡放入更多的要素,即使拍到了,也不曉得下張是否會更好,這種不停追尋與嘗試,我想也是攝影迷人的地方。

容顏的風景背後

拿著相機對著人拍,對被拍攝者來講往往是一種侵略與威脅性的舉動。於是如何拍出一張自然與協調的人像照,就是考驗拍攝者的觀察能力與化解衝突的技巧了。

毛埡壩白塔 ——拍照的儀軌

在稍縱即逝的一抹陽光恰巧投在白塔上時,拍下了這一幕。鮮明、簡單、平靜與安詳,對青藏高原的初步印象都投入這張照片裡。

消失一個夏天的海水滋味

發現這一整個夏天,我竟然沒碰過海水,當然也沒有嘗到海水的滋味。是不是許久以來的第一次?我開始思索著,是口罩延伸的效應,還有會不會是潛意識會有海是麻煩的這個想法?

一本字典的揪心連結——阿富汗與我

二○二一年八月,阿富汗風雲變色,塔利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取該國政權,《經典》總編輯王志宏二十年前曾親臨阿富汗與伊朗邊境沙漠中的馬卡基難民營,進行採訪以及協助慈濟基金會的物資發放,彼時現實雖困窘,但仍有微弱希望可追尋。

不知迷路為花開

攝影因為多了必須親臨現場,往往易受限於被拍攝主題與環境的變數,因此比起其他文字或繪畫媒介面臨更多的不確定性,當然「不知迷路為花開」也是這個媒介的迷人處,但對於能否滿足原先的企圖,那可又是另一回事了。

改變中的青藏高原

三十年前,我們曾一同數次艱困地旅行該地,沒有衛星導航、沒有手機、也沒有鋪好的柏油道路;三十年過後,科技是進步了,卻已難再找回上世紀九○年代初次旅行時的心情。

思議與不可思議的印度

我的印度之旅,鎮日就是矛盾、複雜與妥協的思辨加上五味雜陳的感官之旅所集成的。

在那遙遠的地方

位於喀喇崑崙山脈和崑崙山脈之間、海拔約五千公尺的阿克賽欽,是中印邊界西段的一個爭議地區。我的新疆初行始於九○年代。年輕的我,雖曾旅行過的北非國家,因此對伊斯蘭世界尚不至過於陌生,但新疆沙漠與綠洲裡的語言、膚色甚至宗教習俗皆迥異的維吾爾族,如同進入另一個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