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每個病人都不一樣」的心看病

過去我披上白袍,聆聽病人或家屬訴說他們的問題時,總是以批判的心態,聽不到幾句,就開始不知不覺地以「過去的經驗」、「書上的知識」或甚至「直覺」給予「診斷」、「治療」,以為病人與家屬就會滿意地離開門診。但自從這發生在家人的切身經驗,「同理心」使我成功地跨過醫病之間的鴻溝。

踏出舒適圈

一個人偶爾有機會「踏出舒適圈 」,證明自己還可以做一些自以為無法勝任的事,並因而得到自我肯定,也是很有意義的。

怎一個老字了得

在這新冠肺炎壓境之際,也許有人會擔心我這把年紀還到醫院工作,但個人倒覺得在這關頭,雖然無力從事第一線防疫工作,但還能繼續披上白袍,像這幾天以電話為老病人看診開藥,免得他們在疫情盛行之際,還要到醫院拿藥,更深感這職業的意義。但我非常清楚,「老」是人生必經的一站,我會謹記邱吉爾的瀟灑名言,「酒店關門我就走」……。

讓醫學生看到的是生病的「人」,而不只是「疾病」

回到母校花了不少時間所做的床邊教學,見證了學生們真正看到了生病的「人」,而不是只看到「病」。

天有不測風雲

發現自己在壓力下竟會變得這般焦躁無理,也才想到過去長達半世紀的醫療服務,曾經在急診處、加護病房見證病人、家屬加諸於醫療團隊的語言暴力,也才深深體會到,如果醫病雙方彼此提醒「同理心」,這些「無可理喻」的行為應該是可以避免的。

緣起緣落憶老友

記得約三十年前由美返台省親,訪問了出國以後才成立的成大醫學院,而有機會拜會了當時的創院院長黃崑巖教授。成大神經科賴明亮教授告訴我,黃院長寫得一手很棒的書法,常應訪客的要求而揮毫,如果我有自己喜歡的詞句,也可以請他幫我寫幾個字,裱褙加框做紀念。

老兵不死 只是漸凋零

我將謹言慎行,當我知道自己「凋零」已經無法勝任「醫師」或「醫師的老師」時,我一定要能優雅地步下台階。

追憶一位令我難忘的長者

我覺得這幾年並沒有什麼「成就」(achievement),但我卻非常有「成就感」(a sense for fulfillment)」。我說「成就」是大家都可以看到的「名」或「利」,這我沒有,但我卻發現自己做了一些自己覺得「有意義」的事。

由「天選之人」淪為「瘟神」

由「天選之人」淪為「瘟神」的經驗,染疫後帶來的負面情緒,我開始對耗時傷神但從不計較是否有意義的工作重新評估。最後,我重燃希望,決定要繼續全力以赴,做好這件很有意義的大事。

三代同堂 四代相憶

這次的假期我圓了兒孫重聚、整理舊照以及探訪舊友的夢,同時也因為與小孩分享自己與父親的互動,重溫當年父親對我的寵愛而感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