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記與科學家

英國一位作家基廷斯(Robert Gittings)寫過一本書《傳記的本質》,認為傳記作家與傳主是等量齊觀的。我想他說的很對,寫傳記的作者和傳主一定要平起平坐,才能執筆公允,孟子說的,孔子作《春秋》而亂臣賊子懼,司馬遷作《史記》的「究天人之際,通古今之變,成一家之言」,正是此意。

由王浩論生物學談起

生物科學愈益炫技繁複的發展,不但阻隔了生物學本身的知識溝通,讓許多生物研究偏離本質與意義問題。像王浩關注知識內涵深刻邏輯意義與價值的思維,隨著當前生物學領域快速發展新技術呈現出來的諸般表象,愈來愈失去了受到關注。

楊振寧和物理啟示錄

如同楊振寧說的,二十一世紀科學將面對人類更多的應用問題,但是看近時流行疾疫中科學給我們帶來的救贖,希望中混雜著是更多的未知與恐懼,楊振寧對於物理學中一些數學玄論的不信。

科學與戰爭

俄羅斯與烏克蘭戰爭延續超過一年,這場戰爭特別不同的,是有許多無人機與載具投入戰爭,這種戰爭無人化的發展,特別是智能武器自主殺人能力的發展,頗引起了一些討論。

大巴靈頓宣言與科學的執念

在自然界的常態,病毒致病過程的演化,總是漸趨和緩地與宿主「和平共生」,因為那才是延生存活之道,因此多數病毒的常演化為與我們共生的狀態,容易傳播,也一再重來,卻傷害不大。

科學的紊亂時代

科學雖說面對如此紛擾紊亂的發展表象,並不代表就會有快速明顯的改變。目前的學術研究體系,一方面因其建制森嚴,規範嚴整,有其客觀可恃的地位,另方面當然難免因此造成對新創視野的窒息作用。

新世紀中如何紀念吳健雄

吳健雄雖說專心致志於實驗研究,沒有較多涉獵科學與文化的思想討論,但她的自發性反思,確實也反映出她對不同文化傳統與自然哲思的想法。

生醫研究的美麗與隱憂

《經濟學人》長文結尾引用《科學虛構》中的一句話說,為了科學好,科學家彼此信任應少些,對於非科學中人來說,何嘗不也該如此。

實證的迷思 認知的局限

一般討論近代科學之所以能由自然哲思躍然而出,最主要一個因素,是近代科學除了與過往自然哲思同樣有觀察、推理、計數,還採用了實驗檢證的辦法,也正是因著這種「實證作為」,讓近代科學「御萬物於方寸之間,識寰宇在咫尺以內」,實徵致用而成其大功。

科學知識傳播神聖化的迷思

二十世紀下半中的科學知識傳播,已意識到將科學知識神聖化的趨勢,認為無論是由國家社會支持的超大型科學技術計畫,到私營企業過度無羈的創意,相對於當前人類所面對的,如疾疫飢荒和貧富差距的緊迫性,都應該由道德層面嚴予批判。